起的鸡巴前,那柔软的人造甬道已经覆上了他的龟头。
“啊啊啊!”叶谨难受地扭动身子,敏感的龟头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刺激,宁成却不在意地挤着飞机杯往下套入他可怜的阴茎。
“舒服吗,你有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让你玩个够。”他恶趣味地转动着飞机杯,以叶谨的阴茎为中心不断旋转碾压,肉棒涨得又热又涨,叶谨却痛苦地哭出声来。
“唔……老公,求你了……啊啊啊不要了……不,不要……”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却又不敢使劲,随着男人套弄的动作而跟着耸动腰肢,宁成对着他的耳垂吹了口气,惊的叶谨又是一颤,身子一软就喘着气抽泣着。
叶谨扭过身子想讨好他,猝不及防地又被男人一个施力,全根进去了甬道,宁成没打算放过他,衔住耳垂轻轻啃咬,叶谨抽抽噎噎地求他放过,一律被以更加难耐的折磨堵回。
他很久没插入过,但那湿软的甬道一点也不能让他舒服,那触感更接近于一条蛇,滑滑腻腻,没有半点紧致与舒适可言,叶谨胡乱蹬腿,试图把阴茎从那虚假的洞里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