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学校唯一的保送名额。”
宋镜歌去校考的院校未包涵北都舞蹈学院,看向手?里的白?山茶,将街灯的光线挡在了垂下的眼皮外,她转换了话题。
“许野望,我其实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哪点?”许野望问?。
宋镜歌没抬眼:“自由,像风一样自由,无拘无束。”
许野望像是察觉到了宋镜歌的失落,深知现今尚为解开她心结的时机,他轻松自然的回应令她心尖微软。
马路边的石墩让灯下的光影乱序,洒在他的身上,为优秀的少年添增了外在的光芒。
“风是自由的,我也是,宋镜歌,你更是。”许野望说。
酒店到江边的路程短,许野望放低身子,将怀里的女友轻放在江水的石凳上。
夜晚的江水呈现幽寂的蓝黑,那时风从江面吹来,驱散了部分笼罩在宋镜歌心头的阴霾。
次日,宋镜歌同许野望离开酒店,他们坐上了回北都的同一趟列车。
自北都站至学校的公?交车上,许野望和宋镜歌坐在了一起。
用充电宝给手?机充电时,李茵怡给宋镜歌发送了几条消息。
李茵怡:[宋镜歌,你连着参加三次校考,肯定考试考累了。]
李茵怡:[我刷到了一个视频,里面有个男的贼帅,还是南朔的,分享给你解压。]
李茵怡:[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好姐妹就要一起看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