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伤者如此明目张胆地问她,宋镜歌作出的回复也因他带偏了意味。

回到许野望的出租屋,宋镜歌依据他说的位置翻到了药箱。

尽管租房户不经常处理受伤的伤口,但药箱内的医药用品一应俱全。

所需使用的药品皆在保质期内,有的药物连包装盒都未拆开,宋镜歌给药品拆封时,许野望把沙发的靠枕抱在了怀里,将枕头当做歇息的凭靠物。

许野望昨夜没休息好,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软枕,只露出一双惺忪的睡眼。

关?闭和宋镜歌的视频通话后,他又去?卫生?间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澡,短缺的睡眠令失眠者比往日愈加慵怠。

用棉签蘸上?碘伏,宋镜歌见许野望睡眼蒙眬,问起昨夜事:“你昨晚突然把视频通话关?了,睡得应该比我早吧,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困困的?”

“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寻找着合适的用词,许野望实话实说道,“非常的提神。”

都怪昨晚的春梦,让他彻夜难寐。

“做的是噩梦?你今晚早点?休息。”宋镜歌举着浸透碘伏液的棉签说,“胳膊伸出来涂药。”

冰凉的碘伏液擦过暗红的伤痕,宋镜歌力道柔柔地将棕色的消毒液涂抹均匀。

涂药者低着头,许野望的角度能看见对?方专注的表情,她抿着嘴,像极了在认认真真地完成任务的小朋友。

让下巴垫着沙发的软枕头,许野望瞧着抹药者的神态,上?半身往宋镜歌那边微倾,带着手臂也斜了斜:“你下手好轻,这么怕我疼啊。”

宋镜歌耐心涂药的过程被干扰,棕黄色的棉团静于伤口之空:“把手放好,你不准乱动。”

“行,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