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宋昌恒的喉咙因长时间未饮水而变得沙哑,尾声?还带有着他难以自抑的哭腔,却执着地将这两个字反复念叨了一遍又一遍。
但是宋镜歌嗫嚅了唇齿半会,最终仍旧是一个字节都发不出声?。
她只能抬起手指,在父亲的手心轻轻地点了点。
感?知到宋镜歌的举措,宋昌恒微微抬起了那本深深埋下的脑袋。
先是缄默地看了她一眼,好似读懂了她的想法,接着安慰女儿般地,他朝宋镜歌笑了起来?。
“一切都过去了,镜歌。”宋昌恒说?,“有我在,你以后好好学跳舞吧。”
用伴随温度的手心揉了揉宋镜歌的额头,宋昌恒的声?音柔和进风中,欣喜地轻声?对她说?。
“说?不定,我们镜歌未来?能成为著名的舞蹈艺术家呢。”
躺在床上的宋镜歌无力也无声?回应父亲,只能静静地听着宋昌恒的话,干涸的眼睛里突然间有了丝湿意。
灼白间唯一留下来?的画面,只有在充满阳光的病房内,看见她苏醒后,父亲宋昌恒那双喜悦地,满目盛有温柔的眼眸。
……
巷内的老旧路灯昏黄,青石板块斑驳,少女似被冰霜冻在了手脚,迟迟没有行?动。
许野望在书店没找到宋镜歌,到小区后街寻找她时,便是眼前此幕。
“宋镜歌。”许野望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