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其中的一棵古树:“宋镜歌,你要挂姻缘树吗?”
宋镜歌转向姻缘树,本是风轻云淡地扫视,注意力却难控地固结在了某条祈福带上。
风动,铃响,翻卷开里层悬系的,有些褪色祈福带,她的剪水双瞳随之微微颤动。
两颊碎发拂脸,宋镜歌将头发别至耳后,看清了祈福带上的文字。
笔墨痕迹干涸,陌生但熟悉的瘦金体跃然于上,遒劲有力,锋芒毕露“賸照歌台拂镜尘”。
荒诞的猜测乍现脑海,宋镜歌蓦然想起了许野望。
迅速意识到该想法的镌空妄实,她将眼前场景归因成偶合。
“不用了。”宋镜歌转过头,“我不需要。”
离开浮云寺按原路返回旅馆时,寺外已薄暮冥冥,宋镜歌坐在了副驾驶。
驾车于蜿蜒山径,钟冬玲放慢了车速,行驶至平缓路段,马路两旁的路灯亮起。
“昨天我翻了西部计划的花名册,北都航空研究院也参加了。”钟冬玲回忆起参与人员的名册,“他们藏城项目副主任的名字和你都是古诗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