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名额有限,我说的都是实话。”许野望说。
“女人只会影响我望哥学习的速度。”魏子程抽走了许野望手里的物品,“你买的东西我请客,我去结账。”
学校超市的货架间隔的空位不大,只足够侧身站满三四名同学,有时同横截面的两名正脸相迎的学生都必须错开站位。
差了两列货架外的宋镜歌挑好新的草稿本,身后有其余同学挑选货物,她目光落地,绕到右手边的货架去付款。
靠近许野望身边时,身旁有位同学快步经过宋镜歌,狭窄的货架间容不下三个人横交同条直线。
失去重心的宋镜歌向后倾倒,被少年的双手稳稳接住。
BURN
清冽皂香占据嗅觉,少年舒心好闻的气息像张密不透风的墙,将人围拢。
鼻尖撞击胸膛的疼痛感袭来,短暂忘记了此刻两人的举动有多亲密。
握住倾倒者肩膀的手掌骨节上拱,许野望修剪干净的指甲用力按压身前的冬季校服。
见反应迟缓的宋镜歌还低着头,他垂了眼睫,眉角皱起,朝下弯了弯身。
“宋同学,你撞疼了吗?”许野望问。
后知后觉地宋镜歌立即离开他的怀抱,捂住了疼痛的鼻尖,她和许野望的空隙狭窄,转过头不敢直视他:“没事。”
收起支撑宋镜歌不摔倒的胳膊,许野望看到眼前人放下了遮挡鼻子的手。
宛若白瓷的肌肤未露瑕疵,宋镜歌肤质细腻,衬得她鼻尖上圆片的粉红突兀,似红梅映雪。
许野望看着心虚的宋镜歌,戳穿她的口是心非:“鼻尖都红了,还说没撞疼。”
刚想去辩解,宋镜歌猝不及防地仰头望进对方的眸海。
永远笼罩着薄薄情愫的墨色瞳仁深难探底,许野望的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卧蚕明显,双眼皮的眼尾向上稍挑,鸦羽般的睫毛根根翘起。
他注视着她,尽管没笑,但也未遮蔽分毫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