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嘛。”
突然后悔给宋镜歌定了早上的航班,许野望当时是?出于她?的休息时间着想,思虑对?方?回到北都后,还能在次日工作?日前充足睡眠。
如今宋镜歌醉酒后变为这般,许野望本来的失眠已然调节好,但今晚注定他会睡得不安稳。
“我得在这里上班的,乖乖。”许野望的心尖一软。
犹如迷路时找不到家?的小朋友,宋镜歌的指尖又落在了许野望的衣角,她?捏了捏他的衣角,孱弱的力道像是?在撒娇。
“你别去上班了,我的存款够我们两个人花了。”
清醒状态的宋镜歌是?绝不可能说这种话的,许野望了然她?醉得沉,酒后吐真言,他坏笑?着问她?真心话。
“宋镜歌,你最爱的人谁?”
酒精的后劲奔涌在神?经?末梢,宋镜歌的眼尾胭绯,她?迷蒙蒙的杏仁眼水华潋滟,声?音是?酒水泡发的甜腻。
“许野望。”
“我也最爱你。”提问者的语句畅快,“我是?你最爱的许野望。”
宋镜歌的大脑里低低翁鸣,她?的发音糯糯:“你不是?许野望。”
“那我是?谁?”许野望纳闷。
醉酒者醉得很,惦记着没喝到的青稞酒,宋镜歌小幅度地吸了吸鼻子,她?的鼻尖带粉晕,有点莫名地委屈。
“你是?不让我喝酒的坏蛋。”
许野望想着没办法?宠着呗,反正既然她?喝醉了,干脆不如更?醉些?。
“好,我是?我是?,大坏蛋再让小仙女喝最后一杯。”
转身开封酒罐,许野望给宋镜歌倒了小杯青稞酒。
看清冷的女人周遭弥漫着酒香,小口地喝完了半杯酒水,青稞酒的汁液流过她?的唇角。
“青稞酒甜甜的。”不再说许野望是?坏蛋了,宋镜歌看着杯里的半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