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青年动听的嗓音响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跟前。
待抬眸,青年眉目俊朗,锦衣覆身,因逆光朦胧,反倒多了几分风流不羁的滋味儿。
“多谢公子。”秀禾羞涩伸手:“奴家麻烦了。”
沈子濯目光在她跟前扫过。
“公子别误会。”秀禾面生红晕道:“奴家并非不懂规矩,只是奴家写的东西不小心落在附近,尚未找到,便是让人瞧见了不好。”
沈子濯抬手不着痕迹捏了捏她的小手,笑:“姑娘是丢了什么东西,沈某自可以帮着找。”
这女人瞧着着实风情万种,眉眼娇媚,着实让人想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幕里,举体兰惠香。
见到沈子濯是这般的风流倜傥,秀禾更是羞涩,又想起捡到的那些东西,方才道:“是奴家写的一些兵家见解,让公子见笑了。”
“见解?”沈子濯挑眉。
“恩,奴家自小便敬佩威猛高大的将士,这汴京若非是有武将们撑着,何来这般安宁热闹,奴家读过的书不多,便也只能写些浅显的。”
今日晨时捡到的东西恰好派上用场,不管是谁打算讨好沈大人的,如今皆是她的了。
都说到这儿了,沈子濯自也是帮着寻的。
宫道蜿蜒曲折,加之天色渐晚,可也是寻了好一阵才在花草从中找见。
再过不久,两人巧笑嫣然在废弃宫宇里滚到了一起,是以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