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他还想嚷嚷,纪宴霄静静瞧着他,任谁看了都是温和之意,偏偏他老实了。
“华阳宫那位舒贵妃,腹部孩子都摔出来了,裂了一个大口子,自个儿从那么高的祭台上跳下来了,十几个嬷嬷都拽不住。”
“祭天酬神晋位贵妃,她为何会跳?”纪宴霄饶有兴趣。
说到这儿庭芜眼神亮了:“殿下,我猜她说不准是鬼上身了,不常有人说宫里的女人哪个手上没沾染过人命,可巧别牵扯到咱们安乐殿就行。”
不过姜姑娘和满初姑娘似乎都是华阳宫的女使,这事儿殿下应该是解决了。
纪宴霄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笑:“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宠妃,又怎么会想着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