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侧过脸来,眼睫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不过就是蛊,解不解无所谓,太子罪责已定。”

今日朝堂的争论到底是定了结局,沈氏一落千丈,想来纪烨晁在暗刑司也讨不到半分好。

姜藏月指尖微动了动,沾染了瓶瓶罐罐的药汁,如同蚂蚁啃咬,自有些难受。

“尝尝?”

“纪殿下。”姜藏月开口。

“今夏的荷花酥,尝了再谈事。”纪晏霄将盘子推过去一些。

姜藏月尝了一块,搁下手,说:“铃蛊我会想办法解开。”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蛊会让人死么?”

纪晏霄含笑道:“若不会便不必着急。”

铃蛊倒不会让人死,但年深日久会让人生不如死,当初她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曾想今日自己还会动了解蛊的心思。

姜藏月说完片刻,只觉得指尖更痒麻了,于是又开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