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纪烨晁竟然心里发慌。

沈子濯见了他,这才慢悠悠提起自己的裤子,系上披风,从里面走出来,说:“晁儿来了?你要是有事想问你就问她,我忙完了。”

说话间他态度十分悠闲,根本没把自己龌龊的行为放在心上。

纪烨晁终究不悦,说:“舅舅,你这般凌辱女子,只怕有违道义。”

沈子濯面不改色地说:“晁儿,本就是罪人,这都要死了,我让她尝尝情爱还算是做了好事儿,这有什么,谁会知道谁又敢说出去?”

纪烨晁攥紧了指尖。

沈子濯其实说得没错,本就是谋朝篡位的罪名,进了廷尉府就没有出去的那一日,姜氏只有灭门一个下场。

与长安候府交好的朝臣发落的发落,死谏的死谏,什么都不剩下了。

纪烨晁往前迈了几步,不欲与沈子濯纠缠:“舅舅,你先出去,本殿有话要问。”

他要为纪氏皇族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