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行,而他几近只手遮天。

纪晏霄像是喃喃自语,又轻轻叹气,指尖按压着胳膊上的伤口,直到发白时才停下来。

“这么想来,他还真是早就该死了。”

好像也是在那时,长安候府同时出的事。

司马泉也有不小的功劳啊。

夜里的汴京同样热闹,司马泉回府之时十分谨慎,绕着东街拐弯抹角转了两趟这才往司马府而去,约莫是身边小厮回禀了什么,他登时大怒。

“安永丰这个老匹夫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当年之事若非我伸手相助,他算个什么东西!”

司马泉是边境混的将,自然出口粗鄙:“眼下他自己被纪晏霄和沈氏压着算计,主意还打到我头上来了,我说今日在宫门怎么笑成那样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个不要脸不要皮的腌臜货,告诉他老子不听他那些弯弯绕绕,想要好处就拿出诚意来!”

“让他的人都滚!有多远滚多远!”

小厮连忙离开去办事了,司马泉冷笑一声,他在刀口舔血混了半辈子,难不成那老狐狸还敢在他面前撒野不成。

想要他的兵将,白日做梦!

马车继续向司马府行驶而去。

暗地里薛是非转了转手腕,抬眼:“动手?”

“不然呢,我还以为这俩老货有多和谐呢。”庭芜似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