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安乐殿有何贵干?”

姜藏月在殿外拐角处看着这一幕。

满初神色冰冷:“安乐殿的月例银子公公要拖到何时发放?”

为首太监操着一口慢悠悠的语气,冷冷嗤笑:“满初姑娘这是在向咱家问罪?”

薛是非在屋里看牢扮做‘姜尚宫’的假货,外面庭芜向来是嘴皮子不饶人的,上下翻了俩个白眼:“问罪?我看你是摔一跤都要用屁股缝夹点土起来,还得用耙子捞捞。”他喉中发出笑声:“怎么着,还想从蚊子腹里刮脂油。”

众人:“......”

庭芜这骂人阴阳怪气的模样着实是刻薄到了极致。

为首太监气得兰花指都在抖,嘴皮子抖了半晌没说出个什么旗鼓相当的话来,只能愤愤冒出一句:“你这是在指责内务府了?”

“谁敢指责你们内务府啊,瞧公公这模样,扣着安乐殿的月例银子不发放,可不是挑大粪的从你旁边经过,你都要伸根手指头尝尝。”

姜藏月静静看着安乐殿内的闹剧,薛是非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了她并凑到了她边上:“你不在这些日子,宫里的牛鬼蛇神倒是热闹,不管大小庭芜好歹有个官职,这老太监也不敢做些什么。”

“倒是你现在的名声不见好,这假货这些时日惹了不少麻烦。”

庭芜还在那儿骂人:“佛面刮金,无中生有!什么玩意儿!”

“你......你!!!咱家要找姜尚宫!”老太监气得七窍生烟。

“姜尚宫。”满初适时接话看向殿外方向行礼,老太监跟着转身瞧过去。

姜藏月踏入安乐殿。

少女一袭青衣依旧是清冷疏离的模样,现如今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安乐殿,跟乌眼鸡似的,生怕纪晏霄爬到了他们遥不可及的位置,就更加对付不了,就只能从她身上找麻烦。

满初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道:“宫中各宫各殿的月例银子早在半月前就发放完毕,可轮到安乐殿时就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