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宴,便是同船共犯也有翻船的危险。
只须臾间,他嘴角溢出血迹,心口处更是出现一抹尖锐的痛意。
青衣少女继续挑了挑香。
纪晏霄随意抹去嘴角的血迹,神情含笑,再尖锐的痛意都被他按了下去:“郡主是下了蛊?”
“这个世界上我从不信任何人。”她同样眉眼含笑:“殿下从踏入屋中香和蛊毒就同一时间下了,我也并非要殿下的性命。”
“所以?”他笑意温润。
反而不惧不避坐在了香前。
“纪鸿羽倚仗你也可怜你,所以贪婪将你抓在手中又将你推至风口浪尖,是以你如今成了朝中炽手可热的新贵。”
“安永丰廷尉府和顾崇之暗刑司争权夺利互不相让,你接近安永丰便也成了他手中的棋子,这是好事。可我要你全力助我进入廷尉府。”
“当年长安候府有三人被带进了廷尉府,我需要知道他们的下落,无论生死。”
她条理清晰。
像是最耐心的猎人,时刻等着一击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