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便是舒清十年前动了长安候府的人。

他查了许久,不过隐晦查到,舒清曾对长安候府二公子姜永之妻刨腹取子。

若说舒清动了手,那么廷尉府更甚,所以三皇子死了,他没动长安候府的人,可安嫔和安永丰动了。

捉其软肋,一击毙命。

至于卫应,长安候府出事以后,他背叛侯府,偷了姜家兄弟的兵符给安永丰,也正因为如此,他得了一个正六品的小官,又死于姜藏月之手。

纪宴霄唇角弧度略微上扬。

他总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这个人。

于是他就瞧着从舒贵妃开了个头,她一步步走到今日。

这样的人似水中月,一触虚幻之相便化为乌有。

“不用去查她。”纪宴霄开口。

庭芜灌了一碗茶汤:“我们不查也有人查,张府外有鬼祟之人。”

“谁派来的?”

“除了安永丰的人还有谁。”

须臾间,纪宴霄放下茶盏:“安大人倒是清闲。”

“安永丰的人也有安插在吏部的,”庭芜说:“有些位置是殿下让给安插之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