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藏月接过木盒。
满初也下意识看过去。
姜藏月目光落在盒中消息上,这条消息倒是新鲜,也不知庭芜是从哪里挖来的,若是真,倒不乏又多了一条路。
廷尉府安永丰在十年前有一个小女儿,出生即夭折。
且看完盒中消息,她随手将纸卷放在灯烛上点燃,随即烧得一干二净。
为夭折之女,尚存仁心。
安永丰这般汲汲营营之人,他也知道费时费力为夭折之女点燃长明烛积福么?
也难怪这样严密的事情有了漏洞,以至于庭芜从旁人那儿得了消息。
更难怪
姜藏月眸子薄凉了几分。
“听闻汴京城中有不少低洼之处的屋宅被积雪脏水堵住了?”姜藏月合上木盒,将木盒还给庭芜,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那可不是,今日难得出了些阳光,雪可不就化了些,化了的雪水漫进了屋,潮得很都没处下脚,这不,廷尉府的人又在那些地儿做表面功夫去了。”庭芜顺势推开窗,怒了努嘴让她往外看。
姜藏月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庭小公子。”
忙着往嘴里塞最后一块果脯的庭芜:“???”
姜藏月眉眼平静:“今日之事我记你这份人情。”
“不客气。”
“我能见补鞋店的孔公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