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道:“太子殿下至多还有半月回京。”
安子真道:“我听说幽州出了一些事情,不过却探查不清楚,似有人在阻拦。”
安永丰思忖道:“幽州是太子殿下的地盘,手不要伸太长了。”
“另外都察院御史仲无查过户部,倒是没查出什么不妥,不过瞧他的样子,像是盯上户部了,户部尚书问义父此事该如何应对。”
“从前御史不曾这般盯着户部不放,你派去幽州的人可是被太子发现了?若是被太子发现参了一本,这便说得通了。”安永丰语气平和。
“因幽州大雪过盛,是以圣上给幽州百姓平灾拨款十万两白银预防雪灾,可据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幽州是有雪灾,我的人应该是未曾被太子殿下发现。”安子真百思不得其解。
“罢了,往来争斗多少年都是这样,新入仕的朝臣方入朝,尚且是生瓜蛋子,正是用人之际要把握好机会。幽州太子盘踞,是什么情形谁也不甚清楚,若是探子被捉则时局更紧张,将人都撤回来,不必打草惊蛇。”
安永丰不在意摆摆手。
“你生母那边听闻是又赌上了?”
“这件事是儿子的错。”安子真神色一凛:“儿子会妥善处置的,定然不会再有下次传到义父耳中,惊扰义父修养。”
“倒也没那么严重,不过名声上不好听,多约束着,不过不该再有下一次,花圃里的花木近来开的可不繁盛。”
“是,儿子知晓!”安子真后背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这事儿当真是他疏忽了,本以为拿了银钱填窟窿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结果周氏又去赌,若是没人赎回,只怕手脚都要被砍断。
“你弟弟子明最近在做些什么,也该定定心性了。”老者温声随口道:“他比你小不了两岁,差你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