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高。”庭芜有气无力,更是有一搭没一搭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浮云山有多远,你让我陪你走着去?”

孔青不疾不徐,手负在身后:“我不会骑马,马车乃贵族女眷出行所用,且在汴京租马一次一百文,并不划算。”

庭芜跟孔青打交道这段时间恨不得拿根线将他的嘴缝上,一开口就是圣人云老子曰。圣上成日哪有那么多的云,老子也不会天天曰啊曰啊。

提到这事儿庭芜就更来气了,敲着桌子:“有本事你走不动了别让我背啊!老子前日还背着崴了脚的你去浮云山!”

这孔青不租马匹,才走一小截路就走不动了,还崴了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后他当牛做马给人背到浮云山去谈事。

回来的时候他腰酸背痛了一整日,这厮好像跟没事儿人一样,路边的果子都舍不得给他买一个。

今日若不是为了廷尉府的事儿他才懒得来。

孔青看了他一眼,遂拱手行礼:“多谢庭兄台仗义相助,然此事不能与你今日所为之事混为一谈。”

“我还没说来做什么的,你就猜到了?”庭芜一挑眉毛。

“现下已经过了午时,店中并无午膳,过午不食。”

庭芜额角青筋跳:“我不是来吃饭的!”

孔青重新拿起书册翻了两页,不明所以开口:“庭兄台所为何事?”

庭芜死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