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芜嘟囔:“其实姜姑娘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下意识有些担心,殿下我们赌不起的。”
“每个人都有私欲,大皇子为何想要拿下修筑河堤之事?因为他占了一个立嫡立长,他想争那个位置就必须有功绩有民心。”
“身在幽州的太子殿下为何要隐瞒雪灾之事,却于朝政一日不敢懈怠?因为他是储君他要防着他的兄弟,不能让人找到他的错处让人将他从东宫的位置拉下来,所以他不惜牺牲整个镇子的人命铺路。”
“华贵妃为何不许二皇子再踏入安乐殿?因为从前安乐殿并非涉及到她的利益,她便乐意交好几分,如今涉及到二皇子,她便也出现了阴险毒辣暗中陷害的手段,安乐殿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再说廷尉府,虽是权倾朝野但依旧有暗刑司与其平分秋色,所以安永丰愿意拉拢安乐殿顺便打压暗刑司。”
“更甚沈氏皇后,你觉得她想要的是什么呢?是兄长擢升?是丞相更进一步?还是家族基业百年不倒?”
“每个人私欲皆丑陋,那么姜姑娘为何要对付这些人呢?”纪宴霄扬唇轻笑。
“因为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