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梧桐树下殿下并未埋什么物件儿。”
纪烨煜冷笑一声:“陈滨,挖开!”他说完又冲着纪鸿羽行礼:“父皇,儿臣并未有针对纪大人的意思,只是我朝绝对禁止巫蛊之术,若有人在宫中肆意妄为,自然是要严惩不贷。”
纪鸿羽准了他的行为。
内殿那颗梧桐树只剩下枯枝败叶,秋日挂的月灯早就褪色成惨白未曾取下,无端多了那么几分凄凉。
姜藏月自然是最了解纪鸿羽。
他是个疑心病重的人,最是害怕有人诅咒动摇他的皇位,也最是害怕自己的亲儿子在他没死之前就开始互相算计那把椅子。纪烨煜是他的大儿子,纪宴霄是他提拔起来面对这些皇子的磨刀石。
这块磨刀石可以将他们打磨得更加锋利,却也不能这么早就折了刃,在纪鸿羽看来,纪宴霄在朝堂浮沉,能靠的只有他一人。
若几个皇子做得太过,他也会两边各打一大板。
皇位早就成了他的心病。
他选纪宴霄成为磨刀石,无非是纪宴霄为武安之人,无人会信他。
这是一次算计也是一次机会,纪烨煜贪污的证据她重新放在大皇子府显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