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
庭芜又凑近一点:“那为何姜姑娘先前说是上京,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
满初嘴快:“我与姐姐在汴京种田,后来田被收回去了,就回老家临安喂牛去了。”
“种田喂牛?”庭芜瞪大眼睛:“那跟我和殿下也好像啊,殿下父母双亡,我无牵无挂也在汴京庄子外种了好些田土,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也没啥收成。”
满初又问:“你们不是在宫里吗?”
姜藏月眸子微顿。
“寄人篱下的质子哪有什么好日子过,尤其是早些年华阳宫那个女人变着法儿的欺负殿下,我老早就想弄死她了!”
纪晏霄从前的事情倒是只听宫里人说过只言片语。
庭芜继续叨叨:“殿下总说他一个人在宫里就够了,也不许我插手,最惨的时候连馒头馊了起了霉点殿下都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满初顿了顿:“既是如此,殿下为何不向圣上求助?便是为了表面不难看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知道什么是质子吗?”庭芜叹息:“满初姑娘又知道什么是亡国质子吗?”
“那就是背后无人撑腰,便是什么苦什么难都只有自己受着,光是我从前瞧见,殿下都有过三次生死危机。”
庭芜看向灶上的风寒药,这才开口:“姜姑娘,我知你对殿下有救命之恩,若是有朝一日走到对立面,也要说开的好。”
“殿下这些年已经够苦了。”
姜藏月看着灶上咕噜噜冒泡的风寒药罐子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