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手上拿着一块手帕拭泪:“老爷,尧儿......”

尧儿可是皇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会与相国寺的住持岁安有染呢。

“休得再提。”安永丰眼底透着冷硬:“你且看看你教养的好女儿!”

妇人没忍住:“是!”她含泪:“老爷就没有做错,那可是你的亲外孙,你也狠得下心。”

安永丰放下手中茶盏,沉声:“已成定局。”

“我自然知道已成定局,但要问老爷一句,是谁在背后策划,就算尧儿莽撞,妙栗还能事事莽撞吗?”

“眼下妙栗都病倒了。”

安永丰手上转着一串乌檀木佛珠,遂再开口道:“可让太医去看过了?”

“去看过了。”妇人红着眼:“说是妙栗憋着一口气硬生生憋成心疾,肝郁气滞,人都削瘦了好些。”

“尧儿不仅是我的亲外孙,也是妙栗的心头肉,如今硬生生被剜去,岂能好得了?”

安永丰到底眸中闪过一丝悲痛之色。

“老爷,这件事定然是有人针对妙栗。”妇人眼底闪过狠辣。

纪烨尧在暗刑司被处决,圣上下旨后他们就连尸首都未曾看见,但之后就闹出了大皇子府邸和安乐殿之间的事情。

在这之前妙栗去过一趟和喜宫,而更早之前尧儿有言是五公主对他说了那些消息,柔妃、五公主、越嫔、皇后、暗刑司、大皇子、安乐殿。

谁都有可能出手,牵扯的人太多消息太纷杂,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老爷......”妇人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