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
“姜姑娘若真是一心为了殿下,为何不赞成殿下接下修筑河堤之事?若当真无二心,又为何瞒着殿下自身杀戮如此之重,姜姑娘我们不是朋友吗?”
这样骇人的身手,至少他未曾接触过,换句话说,只要她想杀殿下,不过一念之间。
姜藏月终于停下誊写佛经的毛笔,目光在他面容扫了一眼,神情更淡了。
“庭小公子说笑了,我与你并不相熟,亦无心管你之言,今日不过是与殿下合作才会在此。”
“便是来日我命丧黄泉,与庭小公子亦不会扯上分毫。”
庭芜一听就更气了,听听这话。
他们都相处好几个月了,不说是多要好之人,至少也该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