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喘息声逐渐加重,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大,桌子上放着的玻璃杯和国际象棋都滚落到地上,发出了一阵不小的动静。
守在门口的梁子担心出了事,在外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半晌都没有得到回答。
许白木一时被挑起了胜负欲,抓住了程风野后脑上的头发,猛然收紧了手指。
头皮的疼痛拉回了些理智,程风野被迫离开许白木的唇,黏腻的津液在彼此的唇边牵出一根线。
断开之时,程风野后仰着,敛着眼睛看着他,他此时唇上一层晶莹,平日里很浅的唇色现在被吻得透着潋滟的春色,像一朵深色的玫瑰。
许白木提高声音对门口的人说,不管一会里面发出什么声音都不准管。继而又对跪在自己身上的程风野低声道:“现在来谈谈,救你的代价。”
“我有选择吗?”
“这个嘛,”他浅笑道,“你可以在主动和被动之间选择,要么接受要么被迫接受。”
程风野俯身靠近他,说:“那就是没得选了。”
“对,喜欢男人吗?”
“不讨厌。”
“那就好办了,跟别人做过吗?”
他看到问这话的时候,程风野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原本以为是害羞了,但下一秒却听到对方说:“没做过。”
许白木扬了扬眉毛,没想到收获了意外之喜,这小子是个雏儿。
“把衣服脱了吧。”许白木说。
洗完澡的许白木,头发是散下来的,这时候倒在桌子上,部分黑发被撩了上去,露出的那双眼睛里涌动着隐秘的欲望,他的黑色浴袍散开了,半敞着,修长的脖颈上喉结突起,胸膛的左边露出一颗颜色浅淡的乳头,下面是一截窄腰,腹肌分明,蕴藏着力量感。
程风野垂眼望着他,不由得咽了咽。他双手抓住上衣边缘,一把脱掉了,裸露出一片劲瘦的胸膛。
下一刻,许白木拉着程风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说:“这个也不讨厌吗?”
程风野掌心下是男人勃发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却清楚地感知到了又硬又热,似乎在他的手之下,兴奋地跳动了几下。
许白木看着程风野呆滞的动作,看着红透的耳朵轻笑一声:“看来是不讨厌了。”
许白木撑起上身,程风野从他身上下来。他翘起腿,单手支着下巴,让程风野跪下,程风野不懂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之后他便双腿分开,浴袍已经全然解开了,露着黑色的四角内裤,勃起的性器已经把内裤顶起来。
许白木从桌子下面拿出香烟盒,从里面弹出一根香烟,用火柴点燃,他对程风野说:“舔。”
缭绕的烟雾遮住了许白木那双冷清的猫眼,此时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极暗,令人看不清许白木的神色。在这种充满色情的欲望的场合下,他似乎周身都散发一种极淡的疏离,偏偏行为又像是重欲之人。
许白木带给程风野的感受是,虽身处沼泽之地,却孤傲地开出一朵青莲。
一个双手染血的人,总戴着一串佛珠。
“再不开始,我可就要软了。”许白木的话打断了程风野的沉思。
程风野硬着头皮靠近,抬眼看了眼许白木,没想到有天能遇到给别人舔鸡巴这种事儿。
他凑近了把许白木的内裤拉下来一点,已经勃起的性器乍然落在自己眼睛里。
许白木的性器算是不小的,颜色也好看,是一种比肤色深一些的红,程风野原本会以为有异味,但他只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皂的味道。
突然间,许白木抓着程风野的头,将程风野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沉声道:“舔啊。”
程风野感到头皮一阵刺痛,压着眉毛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