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找谁,你都认错人了,”许白木和颜悦色地说,“把这链子解了,我就当没见过你,不会报警的。”

“我没认错人,但你,”程风野弯下腰说,“当真不记得我了?”

许白木说不记得,程风野却伸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将一管白色的东西倒入他的口中。

“可我不怎么信呢。”

“咳咳……”许白木捏着脖子,那冰凉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喉管滑进去,“你给我喂的什么?”

“猜猜。”

许白木感到脸上火烧火燎的,说:“该不会是毒药吧。”

“不是毒药,”程风野顶着一张冷静的面孔伸手扒下他的裤子,“是春药。”

我去你妈!

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扭打。程风野压住许白木的双腿时,许白木皱着眉头喊:“疼疼疼……”

“哪儿疼?”

“腿。”

就在程风野查看的档口,许白木趁其不备,直接抓着纤细的链子勒住了对方的脖子,接着双腿将人固定住。

脖子被勒住,程风野第一反应便是去挠自己脖子上的链条。只可惜许白木力气太大,链条又细,勒得他喘不过气,眼睁睁看着他摸着自己的裤子口袋,从里面拿出了钥匙。

手脚一恢复自由,许白木便将程风野用这链子绑在了床尾,手里提溜着钥匙,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也不打听打听,哥哥以前是做什么的,”他边穿裤子边说,“就算我们以前好过,那也是过去的事儿了,就当遇人不淑了,以后路还长呢,长长记性,别什么人都信。”

“许白木。”程风野在他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叫他。

许白木听见后便停住脚步,回了头,视线落在程风野手腕的手串上。

那是一串沉水绿檀的佛珠。

他微微扬了扬眉毛,犹豫了一下把钥匙丢在了床上,做出一个再见的手势:“拜拜了您嘞。”

程风野一直目送着他走出房间,动了动手腕,金属链条在腕骨处勒出一道红痕。

许白木像变了一个人,言谈举止和穿着都和以前大相径庭。

几分钟后,程风野从房间里出来。

此时天已拂晓,夜灯已经熄灭,灰白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到里面,脚步在寂静幽森的走廊里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程风野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他想,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

这家招待所十分简陋,只有三层。潮湿的水泥台阶,走廊两侧房间贴着的壁纸已经发黄,空气中到处都散发着霉菌和廉价的味道。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207的房间房门紧闭着,时不时从里面传出来些奇怪的声音。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对男女。男人路过的时候,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下房门,接着吹了一声口哨。

“你听,大白天就搞上了,”男人一脸坏笑地对旁边的女人说,“不过没你叫得好听。”

女人羞臊地低着头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压着声音说:“咱们快走吧。”

她才意识到,这房间原来这么不隔音。

房间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断断续续,男人隐忍的粗喘也随之钻进许白木的耳朵里。

许白木跪在这张被撞得吱呀吱呀响的单人床上,嘴巴被塞了东西,脸贴着粗糙的床单。白色短衫还在身上穿着,裤子和内裤丢在地上,被抬高的屁股里插着男人的鸡巴。

他刚一出招待所,就感觉被人跟上了。七弯八绕一大圈,终于甩掉了,偏药劲儿这么快就上来了,浑身火烧一般,导致腿上没了力气,还没等走远,就被程风野找到了。

“你这么敏感,我不在的这几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