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瘪着嘴把眼泪擦掉,主动伸手去抱他:“我只是不想你生气。”
好一句不想你生气。
郁庭知感觉自己现在要是动画里的角色,头发都应该已经气得竖起来了,他懒得再去听裴希委屈巴巴地说些不痛不痒的废话,到时候让他心硬也不是,软也不该,干脆就低头吻下去,舌头怼进她口中的时候,几乎没等她适应,小姑娘被小小地呛了下,呜了一声,但很快也熟练地开始迎合他。
他们也只做了一次,那天晚上郁庭知全程都谈不上很舒服,只是被各种情绪、荷尔蒙拉扯着,后来把套摘了才发现,尺寸根本不对,难怪勒得他头皮发麻。
之后本来裴希想再做一次来着,但没了一开始那股一定要做的劲,那套小得戴都戴不上去,郁庭知是怎么都不肯无套的,裴希也只能放弃。
“郁庭知……”
但就那一次,裴希好像就已经抓住了一些规律,她知道他的喉结敏感,刚结束了接吻,气息就往他的下颌处游走,女孩子双唇温热,去啄吻他的脖颈,若即若离,勾得郁庭知脱她衣服的动作都强硬了两个度。
“爽吗,你就喜欢我这样,是吗?”
裴希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外面是羽绒服,刚才因为室内温度高,太热了,把外套脱了之后,那些每天满口微积分、拉格朗日的牲口们,脑子或多或少都死了一会儿机,之后看裴希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心虚的回避。
郁庭知的手顺着她毛衣的衣摆探进去,解开她厚实的内衣,因为带着气,指节粗鲁而直白地捏揉她的乳肉,指尖捻着她的乳尖儿,往乳晕当中压挤。
“不是、呜……”裴希大概感觉到郁庭知在之前应该都是有所收敛的,因为就这么短短时间里,她的双乳就已经在力的作用下开始发烫,带着一点轻微的疼,变成激烈的痒。
她想要更温柔一点的东西,想要少年的唇舌,直白又色情地含住她的乳尖,舔弄,吮吸。
但粗暴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情欲找到了自己的释放口,一边化作快感,一边又在堆积,裴希在喘息的过程中,整个人也在被欲望拉扯,她渴望温柔的对待,又忍不住想要郁庭知更用力地贯穿进来,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的同时,再赋予她能够解决矛盾的灵感。
“郁庭知,郁、嗯”
郁庭知却并不急着插入,因为他还没戴套,却又想要从她身上得到那个根本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答案。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还是只是把恋爱当成了能够光明正大上我的过墙梯。
少年将她背对着压在床上,手指两指并排,顶在她的腿间,掰开两片湿滑的肉,仿佛探寻湿地的蛇般钻了进去。
“呀啊……”
他身下的女孩子顿时身体一抖,狭窄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将他的手指含住,带着些近乎谄媚的味道,错误地将他绞住。
“小逼怎么什么都含得津津有味。”而就在这一刻,郁庭知也终于明白,处男与非处男之间最根本的区别,“什么都不挑是吧?”
如果他还没有尝试过,在这一刻他会调侃,也会想象,但一切都还是模糊的,朦胧的,只停留在脑海,与手指被女孩子的淫水媚肉包裹的表象当中。
可他已经明白那是什么滋味了,自己的手指在这一刻变成了意向的取代,他明白裴希小穴每一寸的颤抖与收缩,都意味着怎样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每一刻都有忍不住放下一切,沉溺进这场性爱当中去的冲动。
“呜……郁庭知……我好难受……”尤其是他喜欢的女孩,正在用最娇软淫媚的声线,在蛊惑他,“你要套吗,我带了……从酒店拿的……”
他在自己被爱与不被爱当中天人交战,而她甚至在来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要和他在这里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