窣,不知道在折腾什么,过了会,将一团湿重的布料丢开,那是她脱掉的裙子。
白清枚把手臂伸进西服的袖子,当外套穿着,又抽了裙子的腰带系到腰上。
这件外套足够她当作西装裙穿。
察觉到身旁的注视,她转过脸,对上周晟安幽邃的目光。
“看什么?”她用理直气壮来掩饰那一点不自然,“裙子湿了,穿着不舒服。”
“嗯。”
周晟安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将折叠起来的羊绒毯搁到一旁。
到公寓,车驶入地下车库,停在电梯入口。
白清枚下车,西服的长度遮到臀下,男士黑色西装的挺括肃然,与那双细白柔软的腿,形成鲜明的视觉反差,极具冲击力的美感。
她跟在周晟安身后走进电梯,站在他旁边,密闭的专用电梯里,他们谁都没说话。
电梯抵达顶层公寓,周晟安打开门,她走进去,门在身后合上。
她回神看周晟安,周晟安也正低下头来看她。
他手从门把上离开,往里走近,四目在黑暗中相对,没开灯的玄关忽然显出一种幽暗的逼仄。
室外的潮气被他们一同带了进来,在静谧的夜晚里升温、发酵。
以往每次接吻,都是白清枚主动,周晟安更像一个容忍小孩无聊玩闹的大人,有着成年人的成熟稳重和泰然自若。
今天是他先低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