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痛快是痛快,跟江家肯定也要撕破脸了。
男人很快就从开水间打来一壶水,放到桌子上,得到周晏京的首肯就忙不迭退出去,生怕走晚了再被追究。
看到那只热水壶,江楠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晏京,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牙还牙的意思。”
周晏京掀眸,扫向她的眼神凛如霜雪,“我可以看在过去了两家的交情上,姑且放你一马,你原本的计划我不予追究,语熙被烫多少,你也烫多少,就算你扯平。”
江母大惊:“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狠毒?”周晏京冷冷扯了下唇,“怎么找人设计语熙的时候,你们不觉得自己狠毒呢?”
“我对你们已经够宽宏大量,江阿姨要是心疼,替她烫了也行。”
“你!”江母被他逼得说不出话来。
江楠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快把手心戳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知道你想袒护语熙,但你不能为了给她开脱,就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
周晏京漫不经心道:“这是开水,不是脏水。”
他气人的本事无人能及,江家三口都败下阵来,江父怒气冲冲地找凌雅琼讨要说法:
“雅琼,你就这么看着他胡作非为吗?今天你在这,你给我个交代!”
自从进入这间病房之后,凌雅琼就没表过态,只是眉头随着事态的发展越蹙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