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林语熙身上打转,没有要跟她一块走的意思。凌雅琼懒得看他没出息的样子,自己离开。

林语熙正要回去忙,周晏京踱着步子跟在她身后,闲闲问:

“听说你现在很厉害,都敢训斥长辈了。”

不用想就知道谁告的状,林语熙解释都不带解释的:“谣言止于智者。”

周晏京端详她神色,倒是没看出委屈。

“江阿姨给你委屈受了?”他问。

林语熙想想在办公室时江母被她气得无话可说的表情,好像江母比她更委屈一点。

江家人给她带来的,其实麻烦多过于委屈。

她一贯不太在乎不重要的人说什么,很多时候,人的委屈都是在爱的人那里受的。

“还好。”林语熙语气淡淡,“没你给我受的委屈多。”

周晏京微顿,随即唇角向上一翘,笑意在眼底蔓延开来。

他该惭愧的,却抑制不住高兴,可能因为她的语气像以前跟他使小性子。

他捞住林语熙两只手腕,把人拉到跟前,垂着微弯的眼看她:“我十恶不赦罪该万死,你罚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