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晏京胸腔里一团火滚来滚去:“你有事不会叫我?我又没走远。”
林语熙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他:“都半个小时了,你为什么没走远?”
周晏京滞住。
好问题。
他窝着那团火,窝得整个人不上不下,憋闷得很,沉着声问谭愈:“修完了吗?”
“已经弄好了。”谭愈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跟林语熙说,“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你洗完澡早点休息。”
林语熙道:“谢谢你了,路上小心。”
周晏京听着两人熟稔自如的对话,心脏里泵出来的仿佛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黑褐色的醋。
这么晚留一个成年男性在家里,孤男寡女的,不怕人家对她图谋不轨?
她跟谭愈才认识多久,就对他如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