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余涛又补了句“你那假金卷毛什么时候脱掉?”

“啊!”小女人一声惊叫,也不知是因为大花脸,还是假发被识破。

“我没化烟熏妆啊!”她习惯性的到处找东西,可能是镜子或是湿毛巾、纸巾。可这怎么可能?这小床连他都容不下。

“诶!好奇怪,看起来,摸起来那么粗那么长,插进来好像也就那样。”她其实已经撑到无语,只不过想转移话题罢了。

但,她是真的不了解男人。

“哇!你个骚货,看在你是处的份上只入一半,居然……你这个……”他再不废话,狗公腰蓄力就往上顶。

“啊~余涛~哥哥~涛哥~叔叔~饶命啊~”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小嫩逼要被插爆的感觉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

“这回是叫爷爷都不管用了,这下必须到底!”男人一副没得商量的架势,其实也只剩下两三公分。听起来好像还有很长

一般。

故意吓人,别人吓不吓得了是个问题,可儿是真吓着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哥哥,你不觉得以后每次多入一点点很有意思么?”她这下是真的好言好语相劝。实在是太

他妈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