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眼前一闪而过,迅速归位。如果不是她一直在盯着他看,肯定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瞬。

这……这么长么?是还是人的舌头么?她心里酥软的那一处也像是被舔了一下,全身顿时变得酥酥的。

“再来~我还要~”她现在似个向大人撒娇要糖吃的小宝宝。

余涛没有再弄,他很明白有些杀手锏还是神秘点好。出奇不意才是取胜之道。要的就是你心念念,求而不得。

居然让他自己打飞机?哼!

可儿一连求了好几次,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看上去像某部碟战片里的大反派。

他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长舌在嘴唇的掩护下一下下的舔,或轻或重。

“哦~嗯嗯~嗯嗯嗯~”她的哼鸣渐渐高亢。因长舌已经钻入阴道,还一直往里探,他在她看不见的深处将舌尖颤动得飞快。

“啊~哦~嗯嗯~好长~”她现在真的被他猜中,越是看不到她就越好奇,她太过专注,以至于能感应到舌上的颗粒。

她好喜欢。

她将双腿张得更大,以突重中间的重点,好让男人舔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天生柔韧性极佳,儿童时代的文艺表演,有那么三四年,,她们班不管表演什么节目,末了的结束造型她都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有次演出结束,可儿妈明显不高兴,因为有家长酸酸地说:

“年年都是她,次次都劈腿,就没见过会一字横劈的兔子。”

那天,可儿她们班演的是《龟兔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