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有人甚至直接拿着手机进行直播。
向梨迟像是被架在了处刑台上,而他们一个个都是声讨者。
向梨迟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像一朵孤傲圣洁的花,只为自己绽放。
“从他出现开始我都录音了,我要告他强/奸未遂。”
落下的声音宛若一记重磅砸向那些只为看热闹的人。
“你!”覃泰仁彻底说不出话来。
警察押送着几人要回警局继续审问。
临走前那个好心帮忙的男人问道:“需要我去帮你做证人吗?”
“不用了,这事本来就和你无关。”
经过了数小时的笔录,审讯调查环节,向梨迟提交了报案资料。
由于初步能够判定证据较为充足,并且原告坚决不撤案,哪怕覃泰仁死咬着不承认都已经能够立案了。
她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月光似被浓云吞没,冷清的街道幽静漆黑,寒风穿动树梢发出野兽般哀鸣的声响。
路灯下,向梨迟的身影萧瑟,绸缎般的乌黑发丝松散,精致的容颜在光晕中有几分凄婉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