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心夏晴莹,怕她委屈,您就让她离东院远点,离我?和她远点。”
他是明晃晃地表明了,就算是委屈,就算是受伤,他都不会偏向夏晴莹,他来就是来给文昔雀撑腰的。
他一定要护着文昔雀,侯夫人心里有气,也不像在这?种时候撕破了脸,若损了母子间仅存的一些?情谊,往后这?东院真就是她文昔雀一个人说了算。
侯夫人恶狠狠地看了文昔雀一眼,缓和了语气说:“晴莹既然没什么大碍,这?次暂且不计较了,可下不为例,珩儿你不能总偏着她,否则将来迟早要惹大麻烦的。”
她警告了一两句,就离开了东院,还顺道带走了仍在昏迷的夏晴莹。
人都走了之后,凌昱珩大大咧咧地坐下了,似笑?非笑?地对文昔雀说:“你是不是又要谢本?侯了 ?”
口头上的谢没什么意思,既然她总是客客气气,不把他当自己?人,他何?不为自己?谋取些?好处。
“你真的相信夏晴莹的晕倒跟我?无关吗?”
谢不谢的话?题先搁在一旁,文昔雀是好奇的,他是真的谢她,还是为了跟他母亲作对?
之前,无论她说了什么,她如何?有理有据的解释,他连听都不想听的,他信任她真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凌昱珩一脸无所谓地回她:“信,为什么不信,你这?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用这?种蠢办法来对付别人,而且夏晴莹也不是什么省心的女人,你要跟她动手?,她岂会乖乖地让你打。”
磕到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这?种伤势,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严不严重,不过是有人想小题大做而已?。
他的话?不好听,但一个“信”字,足令她有所感触,不知怎的,文昔雀想起了夏晴莹的话?,昨晚,他和她共处一室,那话?给人留有太?多的遐想了,它?可以是什么都没发生?,也可以是发生?了一些?什么。
凌昱珩并未主动跟她说起,她该问吗,还是该对夏晴莹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
会不会是她想错了,毕竟分离了四年?,他的性情也变了不少,他对夏晴莹表面上没有什么端倪,实则是他变得内敛了,变得她不认识他了?
千思万绪中,她挤出来一句话?来,“你似乎很了解夏姑娘?”
凌昱珩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似是得意地说:“所以你吃醋了?”
“我?……”
她不知道,尴尬的地位,回不去的曾经?,她已?经?开始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了。
没有得到回应,凌昱珩也没有生?气,他拉住了她,将她揽入怀中,轻笑?道:“本?侯不了解她,也不了解你,你若是主动些?,本?侯就能多了解你一些?。”
夏晴莹留在侯府的时间不算短了,她现在才知道吃味,也是相当的没良心了。
文昔雀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每回都是如此,他一近了身,就要牢牢地禁锢住她,不留给她挣脱的空隙。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上,她下意识想躲,又无处可避。
“天还没黑。”
凌昱珩已?起了兴致,昨夜那股子欲是好不容易自己?消退的,眼下温香软玉在怀,又被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