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他不安地说:“你不说清楚,这药为父不敢喝。”

文昔雀不敢说,她若说了,她父亲定是不肯再喝药的,岂不是一番功夫白费了。

“一两句说不清楚,您也还没告诉我您遭遇了什么,很多事我同样不能理解,而且您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喂过您喝药,现在不喝药除了让我担心外,没有意义,所以,请您先喝药,喝完了,我们父女俩再好好谈谈。”

李太医重新开了药方,文昔雀粗略地看过一眼,药方上的药比以前贵了两倍还不止。

她说的话在理,文徵元不好反驳,顺着她的意思喝了药。

喝完了药,文昔雀胆怯心虚,率先转移了话题,“爹您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会晕过去的,是谁对您做了什么?”

她的事能拖一会是一会,反而是真相如何,她才是最关心的。

造成这一切的,不要是凌昱珩,也不能是他,她无法忍受她签下卖身契本身就是个阴谋。

她问的急切,文徵元暂时忍耐住忧心,将家里发生的一切,包括钱被抢走和他被凌昱珩救了的事情一并都告诉了她。

文昔雀多少有了一些宽慰,凌昱珩很可恶是没错,但他救了她父亲,他没有算计她,至少这比她料想的最差的结果要好上太多了。

“该说说你的事情了,你对为父隐瞒了什么?”

不是他要怀疑救了他的凌昱珩,而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他看的出来她有心事,还是很沉重的心事。

文昔雀偏过了头,“您养病是最紧要的,等您身体好些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