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里,许初雪看到了隔壁牢房里的宇文长安,她忙叫道:“将军,你为我做主啊,他们把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打没了,我们的孩子啊。”

“你把他们当手足,他们却对你的子嗣下这样的狠手,将军,等我们出去,马上把他们轰出侯府,不许他们再进小将军府一步。

宇文长安狠狠地看着她,若不是他头脑发昏被这女人迷住,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他大叫:“闭嘴,将军府被你害得还不够吗?早知你是这种蠢货,我就不应该娶你。”

“现在整个将军府都被你害惨了,连命保不保得住都不知道。”

“我早知应该听母亲的话,娶了晚月,她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而你,才是真正的祸根。”

许初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我为你连孩子都没了,你居然说这样的话。你当初引诱我委身于你时,你说表妹木讷无趣,说σσψ我灵动可爱,如今下了大牢,便说我是祸根。”

“宇文长安,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我便是喜欢你吗?我不过是看中你将军的身份罢了,除了这身份,你又以为你比得过谁?”

“镇北大王爷也比你好一百倍,他为表妹可以与你做对,护表妹周全,我才是瞎了眼选了你,早知我便嫁给他,也比嫁给你好。”

她的话一出,宇文长安从隔壁的囚牢里伸手过来紧紧扼住她的脖子:“你这贱人,害我至此,还敢这样与我说话,我不如掐死你干净。”

等狱卒听到动静赶来时,发现许初雪已经瘫软在地的身体,早已气绝身亡。

小将军夫人私放印子钱,逼死良民,将军做为夫君罪无可恕,加上他狱中杀妻,更是罪加一等,判抄没家产,褫夺小将军封号,贬为庶民,流放宁古塔。

听到许初雪死在狱中的消息,父亲疯了,在屋里又哭又叫: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她去勾搭将军,这样就不会嫁入将军,也不会枉死。”

听说后面有个跛脚的疯男人闯进了尚书府,父亲死于他的刀下。

“夺我妻害死我女儿,你去死吧。”

做完这一切,他选择自己抹脖子。

一个月后,我和萧瑄夜大婚,母亲在府中亲自操持了婚事,将我送上花轿。

刚坐上花轿,还未放下轿帘,萧瑄夜开口叫我:“晚月。”

我轻声应道:“是我。”

萧瑄夜笑了:

“我怕还有人替嫁,得亲自确认一下娶的是你才行。”

“起轿,新娘子出门了。”

花轿抬起,稳稳地抬往王府的方向,萧瑄夜骑着马护在轿前,一路向前。

我微微一笑,从此前程皆是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