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口气。 直到彻底压下眼眶里的温热,我抬头看着段槐应,只剩最后一个问题。 “你真的,不怕我亏吗?” 公司亏损,不是小数目。 段槐应却浑然不在意:“怕什么?就算亏,我也有亏的资本,还是说,你不信你自己?” 他好像对我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接过笔,利落的在文件末位签上我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