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谁没事好端端的猜自己是不是没了?一点忌讳都不懂。”

李母跟席璟越的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对她而言,席璟越跟自家孩子没什么区别,实在听不得这样戳心窝子的话。

相比起妻子来,李父显然要冷静许多:“璟越的猜测不无道理。”

李母气鼓鼓的瞪了丈夫一眼:“你怎么也……”

“想想咱家被安排好的未来,这期间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李父此话一出,李母噎了噎,到底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在遇到杜安饶之前,或者说更早,在他们还不知晓李倩熙并非他们李家亲生骨肉之前,他们一家子谁又能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因为对某人的信任与宠爱,一步步被逼上绝路,落得个声名尽丧,流落街头的凄惨结局?

这般想来,席璟越在当时遇到了什么脱不开身的大事都是有可能的,只是……

“真要那样的话,璟越他会不会有危险?你那个二堂姐会不会害你?不行,这事我可得跟你爸妈好好说说。”

小姨急吼吼的模样,成功将席璟越逗乐:“那您要怎么跟我爸妈说?告诉他们安安的奇异之处,以及你们能听到安安心声一事?且不提他们信不信,这事在没有得到杜家人的同意前,最好谁都别往外说,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这个理。”

“二堂姐那边的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一家,包括我爷爷奶奶,跟另外几房的堂叔堂伯的关系向来不冷不热,这几年为了公司还有家产的缘故,更是没少针锋相对。只是顾念着爷爷还在,到底不敢明面上闹得太难看。只是……”

“只是?”

“因着安安将B市拍卖下来的那两块地交由我全权处理,让我迅速打开席家在B市的市场,以最快速度让公司在B市站稳脚跟,爷爷已经决定将公司的经营权全权交到我手上。”

李家几人闻言却是一怔:“那岂不是从今往后席家乃至席家那些个公司产业都由你当家做主?”

虽说在这之前明眼人便都看得出来,老爷子就是将席璟越当成唯一的继承人在培养,可一个培养中的继承人,跟一个已经接过权柄,即将大权在握,独当一面的继承人,在某些人眼中,意义必然是不一样的。

“可以这么说。”席璟越眸光微闪,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早在正式接下爷爷递过来的担子时,我就已经有了在这之后不久面对枪林弹雨,明枪暗箭的准备,我爸妈亦然。”

“二堂伯一家这几年来暗地里小动作不断,却又从不跟我们正面对上,本来就是我们家的重点关注对象。如今不过是将他们家的危险等级再往上提一提,回头我就跟我爸妈说一声,让他们多多注意二堂伯家的一举一动。”

李母却尤不放心,出了李倩熙的事,她这会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任何与家人相关的事情都是慎之又慎。

“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只要他们想害你,总会有办法避开你们的视线,只这么坐以待毙终究不是办法。”

李父对此深表赞同:“你小姨说的没错,等着别人出招对付自己终究还是太被动,还是想个办法一举解决后患为好。”

“我明白。”席璟越唇角微扬,说出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都吃惊的话来,“事实上,我今天来,就是想邀请安安去我家做客一趟。”

“邀请我去你家做客?”杜安饶惊讶的瞪大双眼,似乎不太明白席璟越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想要邀请自己去他家做客。

不等她多想,不放心她跟大灰狼独处,悄咪咪跟在身后的杜家众人便先一步疾呼出声:“不行!”

“咦?”杜安饶疑惑的转头看了出声的几人一眼。

几人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