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宴笑出声,事实上,这是宋初雪第一次见到他笑,不是讽刺的冷笑,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冰层消融、春花绽放,扑面而来热烘烘的暖风,烘烤的宋初雪面色越发酡红,她捏紧了手指,语塞的不行。
指腹擦去唇角纠缠的液体,他笑意盈盈的意有所指,“怕什么,他醒不了。”左脸分明还挂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可他就像是根本不疼一样。
宋初雪如同惊弓之鸟,连忙扭头去看病床上的男人,“……许初宴!”
“许初宴,宋初雪。”许初宴若有所思,“的确是情侣名。”
将倒着靠向墙面的椅子扶正,他重新坐下,笑容逐渐从脸上消失,恢复了往常的面无表情,“看来你对我的帮忙不心怀感恩。”
“你神经病啊!”怎么会有人变脸这么快,宋初雪捏紧伊索寓言,“什么帮忙?你强吻我,流氓!”
“你可以吻回来。”许初宴淡然抬眸。
“……”宋初雪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男人,“那不是还是你占便宜吗?”
“哎,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你?”她激进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