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的盯着她,“从小到大,我被误会的还少吗?”
宋初雪语塞,“那……”
“明敕就是宋初雪的一条狗,这话你别说你没听过昂。”他说这话时甚至在笑,看起来很不在意,可实际他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脸上。
“…我没听过。”宋初雪移开目光。
那边静了许久,断断续续传来走路的声音,夜风簇簇的吹拂,盛夏时节的蛐蛐在丛中聒噪。
“你是在试探我吗?宋初雪。”
宋初雪微微怔愣,下意识反驳,“没有啊,你在说什么?”
不等他说话,她抢过话头,“我挂了,烦人。”说罢,立即挂断了视频通话。
4.
高考这两天,气温上升到了许多人不能接受的地步。
在校门口等孩子考试的家长甚至有中暑昏倒的。
宋初雪畏热,写卷子写的满手心汗,额头已然汗津津地。
尽管已经按捺下来,努力放平心,仍旧燥的她心绪难安。
人倒霉起来没个限度,第二天考完上午的科目,她忽然来了例假,肚子痛,裤子也脏了,坐在长椅上哭个没完。
明敕给她买了新裤子、姨妈巾,借用考点学校食堂的器具煮沸了
罐装牛奶,给她垫在肚子边缓解。
热的宋初雪起了一头汗,上面热下面冷。
割裂般的感觉不断地袭击着她。
明敕光看着帮不上什么忙,在旁边急的满头大汗,问询了专业的医生,选了温和的止痛药。
吃了药,宋初雪病恹恹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隐约感觉到有人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宽大厚实的手掌燥热,一点点揉着她的小腹。
是铃声吵醒了她,她发觉自己躺在明敕的腿上,而他靠在躺椅边歪着脑袋也在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止痛药起了作用,她不痛了,脚底板暖洋洋的。
明敕被弄醒,揽来胳膊,一把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还疼不疼?”
宋初雪被他这完全不忌讳的亲密举动吓得身子微僵,他背她比较多,说起来也算亲密无间,可真正的拥抱却是一个都没有。
“…不疼。”半张脸藏在他的胸口,声音有几分闷。
他没有说话,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以及后背,就这样安静的抱了会儿,他放开手臂,“到时间了,先考试。”
5.
说来也奇怪,高考期间闷热,考完试顷刻间下了大雨。
宋初雪与明敕没来得及详细的交换**,宋爸爸宋妈妈一早门口焦急地等待,宋初雪自然是要先走了。
明敕比划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雨一直到了晚上七八点,也没有停歇的迹象。
宋初雪洗了个热水澡,刚出来明敕便打开了电话。
“找人估了一下分,能跟你念一所大学。”他开口便是这个。
“谁有你控分厉害啊。”宋初雪撇嘴,躺下,扯了扯被子盖好。
“宝宝。”
“嗯?”
他这么叫她,她早已习惯,下意识应了。
应罢,才反应过来两人上次就这个称呼展开过奇怪的话题。
他的声音紧绷,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没说话时听到淅淅沥沥的声响,不知道是窗外的雨幕打的,还是电话那边的。
“我想见你。”
宋初雪猛地坐起身,“你在哪里啊?”
“你家楼下。”
匆匆撑起一把伞,宋初雪穿着拖鞋下楼,她在小区外的便利店门口看到了明敕。
他个头高,将近195cm,有时候过门都要低头,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