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初雪堵法则,现在是欢宴堵初雪。
她又跑不过欢宴,时常被抓住一阵蹂躏,她挠他的脸,他便开口说话让她七窍流血,主打一个互相报复。
两月过去,她举白旗求饶了。
“我们休战,你是神我是人,你这是欺负我,欢宴大人饶命。”
[战场无情,输家是败类。]他歪头,金色的眸子眯起巡视她一圈,[求饶更是败类中的败类。]
[站好,挺胸抬头。]
[
这里人来人往的,你趴着像什么话?]
[脸就这么一张,就不能省着点丢?]
“……”呜呜呜呜。
初雪被他提起来站好,“我是哥哥的妹妹,你是哥哥的弟弟,那我们是一样的,你不许骂我。”
[?]
[你怎么这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子。]
[卑贱的蝼蚁,也配跟我一样?]他这话刻薄鄙夷,却提起初雪与自己平视,检查了她一圈:[终于胖了点。]
她大惊,迅速捂脸捏捏,“真的吗?”
瞧出她爱美的心思,他道:[脸是圆的,身体也是圆的,像个汤圆球。]
她怒气腾腾,拳头捏的梆硬,像头气势汹汹的牛犊。
欢宴乐出了声,只可惜还没多笑两声,神态不稳,整个人如同虚影一般碎掉随风消散。
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地面留下的阴影沸腾滚动,仿若水波拉长渐高,人形轮廓逐渐重建。
初雪神情一喜,一把扑过去,“哥哥!”
对方被扑了个正着,大手揉揉她的脑袋,俯身平视,若有所思:[是丰腴了些,更可爱了。]
她委屈巴巴,“欢宴是坏人!”
法则微微笑弯了眼眸,将她抱起来,[那我呢?]
“哥哥是大好人,抱抱。”她搂住他的脖子乖巧的伏在他的肩上。
神大抵都是伟岸的,法则肩膀极为宽阔,初雪吃的不好身子瘦小,即便是最近半年被欢宴追着填鸭式爆喂,也只是胖了一小圈,的确有些像汤圆球。
“这就是两米的空气。”她嗅嗅鼻子。
[会有什么不同吗?]他笑眯眯的轻拍她的后背,两人一同向外走去。
“好像更新鲜了些。”初雪伸手去捞他身后的长发,“嗯…我瞎说的。”
他的头发仿佛有自己的灵智,自觉缠绕上她的手指,在她的手心团了个小马驹的形状逗她开心,氧的缩手圈住他的脖颈。
[真是诚实的妹妹。]法则张开手心,[好孩子该有奖励。]
“这是什么?铃铛吗?”
红绳上系着两只金色铃铛,他为她系在脚腕。
她稍微动作一下,便会有叮叮叮的声音碰撞响起。
[这是一种神器,若你受到伤害,它便会撑起一道屏障护你平安无虞。]
“可是,这会不会太吵了,哥哥的耳朵那么灵,吵到你休息就不好了。”
“伴侍姐姐说我睡觉特别喜欢乱动…我也控制不好自己。”
[我不需要通过睡觉获得休息。]
“嗯?那你晚上都做什么呀?”
[处理公务。]
她懵懂的点头,摸摸他的额头,“哥哥辛苦了。”
相较于欢宴的没耐心、为人恶劣,法则显然是个温文尔雅的人,闲暇无事的时候他会亲自教她写字念书。
金铃铛里既有神力,他便教她如何驱使那丝神力。
[小小年纪,你能驱动的居然是毒,可见你心术不正。]
这话一出,初雪就知道这边的男人已经换了个芯子,这些年,她早已习惯,冲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