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敏感?
所以是在害羞啊。
想不到这样一个仪态尊贵、温柔有礼的青年居然是个纯情批,宋初雪也一下子不自在了,“不是什么奇怪的梦。”她赶紧起身。
萧斯礼显然还沉浸在宋初雪主动的抱抱上,神态反应不及,因为蹭她发丝而微眯起的左眼倏尔睁开,如同蹭主人失败的猫咪扑了个空,眼瞳迟钝的转动。
片刻的迷茫,他的眸子在自己怀抱空掉时转为了线状的凛冽。
仿佛是错觉,一眨眼,他还是往常那副模样,甚至这会儿跟个呆头鹅,呆愣着缓慢的疑问:
“不抱了吗?”
戛然而止的拥抱令人不满,他的神态昭显出委屈,明晃晃的控诉,明明是她先抱抱的,离开的也是她。
这是宋初雪第一次直面他外放的情绪,眼睛睁的浑圆,没有素日里端庄仪态时的有压迫感,可爱的让她哈特软软!
赶紧重新把自己塞回给他,“抱呀抱呀。”
她说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噩梦,梦见我的腿彻底不能走了,吓了我一跳呢。”她随机编了一个噩梦,毕竟她又没有真的做噩梦。
“不会的。”萧斯礼安抚似的摸摸她的脑袋,“如论你得什么病,我都会治好你。”
“这些日子跟一个中医世家取得了联系,有位通晓医理的医生愿意给你治病,明天就请过来见一见。”
宋初雪惊讶,“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