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许硕夸大其词的说道。
“哦?何等大事,我当听你说说。”张角让梨儿扶着他又坐在原先的凳子上。
张宁看张角又回来了,给许硕说张角身子本生就不好,希望许硕等张角身子好些了再说,让梨儿继续扶着张角回去休息,而坐下的张角摆了摆手后张宁见父亲不愿意也就没强求父亲回去歇息了。
“哦,那依你之见是大事,也就不好在人多面前说,也罢,宁儿梨儿,你们出去吧,等会我和这许小兄弟说完便叫你们进来。”张角道。
张宁因还是有点害怕张角出问题的,万一她救的人害了自己的父亲怎么办,始终不放心的张宁不肯离去,后面张角说了半天,在看许硕躺在床上的样子再怎么也打不过坐在旁边的父亲吧,随后稍微放心了点对着张角道:“那女儿就在门外等候父亲。”
“你呀你呀,你看小兄弟这样,能不能起来还不一定呢,哈哈”张角调笑道。
“不行,女儿就守候在门口等候,若有何事女儿好第一时间赶到父亲身边。”说完张宁带着梨儿出门关上门在门口侯着。
“小兄弟,别介意哈,我这女儿就是这性子,心地善良只不过心直口快的罢了,没什么恶意,就是担心我而已。”张角给躺在床上的许硕解释。
“不不不,某知道小姐善良,不然也不一定会救我,我感谢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与她,将军就不必哪某说笑了”许硕摇头笑道。
“哦,那到底是何事这么神秘只能说给我听?”张角疑惑道。
“呃…将军是否往日曾得到过一本《太平要术》。”许硕问道。
张角疑惑道:“你怎知晓我有一本太平要术?”
“呃…我正事那本太平要术的创始人,而你那本书则是我托人送与你的。”许硕严肃的说,说完在张角不注意的时候嘴角自然的微微笑了一下,嘿嘿南华老哥,我就冒名顶替你一下哈,您老人家不问世事但我这后辈需要啊,就借你的虎皮穿穿,日后多给您老人家点香火钱行不,嘿嘿。
“哦?我记得这本书是一老道士传授与我,未曾听老道将是你所创,在说你等这么年轻,言不过弱冠之年,怎能创出这等传世之书?”张角不信道。
“那老道便是在下的师兄,是在下拖师兄吧在下这本书传赠与你三兄弟,因你三人可理解我书中之意,但我还是错了,此书存在世上还是会霍乱天下,早知便听从师傅之言把这本书烧毁便不会有今日等乱世了”许硕面漏悲哀,神色凄凉。
张角看许硕并不像在说谎,也稍微信了三分抓住床上许硕的手道:“先生不必暗自悲哀,如若没有这书天下还不知道被朝廷祸害成了什么模样,先生此书正是我等平民反对朝廷bao政的象征,先生不可妄自菲薄。”
许硕见张角信了,偷偷乐了一下,轻咳了一下,摆出严肃的脸道:“你等误解了我书的含义,也误解了我当初写出这书的含义,如今虽看百姓比当初好了不少,但隐患还是颇大,你看,虽你等黄巾军打着推翻朝廷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让百姓有口饭吃,但你看看你其他地方怎么说你们黄巾军的?有的地方称你们为黄巾贼,烧杀抢虐无恶不作,好听点叫你们救出苦民的黄巾军,不好听的直接叫到黄巾贼,你可知道?”
张角闻言苦笑道:“先生不知,如今我黄巾势大,教下弟子百姓数十万,而我这边到有我可管教,而其他地方黄巾也许我之言他们可能会听,但有的地方实在是我鞭长莫及,只能尽我所力去劝导了。”
许硕又道:“那好,就算都听你的,但你有没有想过,日后你一离去黄巾日后何人带领他们过上好日子?几十万百万的黄巾治下百姓去哪过上好日子?这点你想了吗?你自己也清楚日子不多了吧,‘圣水’虽药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