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头鸭连盒一起薅走了,同伴疯拥而上,凶残地连包装盒都啄出了好几个洞。
姜守言默默咽下了嘴里的汉堡,捂紧了手里唯一的食物:“我感觉它们吃急眼了,一会儿该不会啄我吧?”
程在野笑着出馊主意:“你伸手过去试试呢?”
姜守言瞄了他一眼,把他最后一口汉堡打下去喂海鸥了。
程在野丝毫不慌,趁姜守言没防备,眼疾嘴快咬了一大口他的汉堡。姜守言吃的慢,仅有的二分之一又少了二分之一,低头就要去薅程在野腿边的薯条,被对方早有预料地挡开。
姜守言站起来扭头就走,程在野一口咬的太多,鼓着腮帮跟在后面边嚼边笑:“怎么还玩急眼了呢。”
姜守言不他。
后来他们租了车,沿着西海岸一路往下开,到酒庄品尝免费的白葡萄酒。新西兰的秋季漫长,葡萄成熟周期被拉长,酒味更加浓郁醇厚。
姜守言药已经停了,太久没沾酒的他一连品了好几种口味,发酵后的葡萄带着阳光的热烈在舌尖静谧流淌。
酒庄主人笑着问他们好喝么?
姜守言眼眸晶亮:“非常好喝。”
临走前,酒庄主人送了他们两瓶白葡萄酒,新西兰遍地葡萄酒,好喝而且便宜。
程在野笑着说谢谢,转赠了酒庄主人他和姜守言逛手工艺品店买到的木质工艺品。
然后他们继续赶路。程在野也没走过这条路,就沿着公路一直往前开。
南岛的公路宽敞,两边是辽阔的平原,平原上长满了低头吃草的牛羊,一路上几乎看不到车和人。
姜守言靠在副驾坐了会儿,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远处的一切忽然就变得朦胧,山和云似乎连在了一块儿,又被完整地包裹进天空。
他被车里音响叫不出名字的英文歌唱出了酒劲,蓦地坐直身体说:“想出去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