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感受掌控的脑子里断断续续地组织话语:“Eu… Recusou o vinho que ofereceu(没有…要他的酒)”
程在野压下来,他们密不可分,深得战栗:“So what do you want?(那你要什么?)”
姜守言眼泪止不住地掉,他哭得那样可怜,却舍不得推开面前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只能胡乱地答:“Please,please.(求你了,求你了)”
那絮语绵软。
程在野手指拂过他汗湿的鬓角,床头昏黄的灯光映在眼底,映得那双金棕色的眸,暗得像是不知味的兽。
第67章 冰川 “你自己处。”
客厅
姜守言斜靠在深咖色的沙发上, 他浴袍穿的松垮,灯光慵懒地在肩头滑动,星点痕迹述说的全是尽兴。
邮轮在广袤的海洋里平稳行驶,玻璃门外海水同夜色一样浓黑。姜守言歪坐着, 趴靠在沙发背上, 注视着站在吧台里倒酒的程在野。
船舱里恒温, 他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赤着上身站在石台前, 颈间还带着大汗淋漓后的薄红。
或许是某道视线太过直白, 让人没办法忽略, 程在野放下手里的酒瓶, 撩起眼皮看过去。
视线交触, 未知的情愫流淌, 姜守言瞬间就回忆起那阵几乎要把他掏空的极致快gan, 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战栗。
太尽兴了。
他在心里轻声喟叹,眯着眼看着程在野端着酒杯缓缓走近。那双腿修长有力, 曾顶住他的膝弯让他几近失声,连话都说不明白。
姜守言本能地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却因为还未散去的余韵动弹不得。
身边的布艺沙发下陷, 阴影落到姜守言眼前, 他的呼吸很明显地沉了几分。
程在野手指抚过他还红着的眼尾, 掌心捞起他的面颊, 看了会儿他嘴角细小的破口,轻轻吻了一下。
“对不起,没有控制住力道。”
明明是道歉,但低沉的嗓音里全是餍足。
程在野正处于一个眼神都能起火的年龄,过去那几个月忍得太久了, 所以这次难免凶了点,狠了点,他听不见姜守言小声的讨饶,也看不见他已经涣散掉的视线。
因为在一切开始前,他很礼貌地询问过,还要继续么?姜守言低头吻了他,那吻轻柔又包容,好像在说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他眼里就只有那大片泛着薄红的滑腻,那颜色因他而起,烧得他只剩喘息,迫切地想要那颜色更靡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