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盖在他屏幕上,说:“不用那么麻烦。”
程在野:“?”
然后那只手就领着他用树枝挖了点小区绿化带的土带回去。
程在野拎着那小袋土跟做贼似的绕过楼底下的保安,姜守言在旁边看得直笑。
回家后,姜守言在门口安抚了阵委屈地嘤嘤直叫的团团,程在野坐在茶几边研究种子包装袋背面的注意事项。
姜守言抱着团团过去的时候,他正把塑料袋里的土往杯子里倒,没挖多少回来,刚好到杯子三分之二的地方。
程在野用棉签在上面戳了几个小洞,分别撒了几颗种子进去。
姜守言从来没种过这些东西,看着程在野又把土一点点铺平,随口问:“真的能种活么?”
程在野说:“不知道,随缘吧。”
他扔掉棉签,捏着蜗牛壳把手问:“放哪里?”
姜守言沉默地瞥了眼窗外,程在野就把杯子放在了阳台的小木桌上。
时间一晃而过,年三十那天晚上,窗外放起了烟花,姜守言和程在野窝在沙发上看春晚。
姜守言听着外面一声接一声的炸响,面前突然递过来了一个红包,看厚度估计得一万往上。
姜守言懵了一秒,扭头问:“你给我的?”
“不是,外祖母让我转交给你的。”
话音刚落,他又从兜里摸出来一个:“这是我妈给你的。”
姜守言看着面前那两个红包,可能是太懵了,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她们给我的,你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