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哥,你还带队操练吗?你夜里睡不好没?精神,要不然你搬下去睡,我睡上来帮忙照顾孩子。”
“不用!”韩乙忙拒绝,丹穗情绪不对劲,还是他守在一边照顾着为好,他不在,她再把火憋心里,可别气得移了性情,最后还是他受罪。
丹穗听他这?么说?,她也就不吭声,他照顾她和孩子,总比旁人照顾要方便些。
韩乙把襁褓搭出去晾着,他端尿布盆和烧尽的炭盆下楼,上楼下楼的人见他这?副样子都?觉得陌生,待见他又去洗尿布,一致夸他是好男人。他上来送尿布和炭盆的时候,美滋滋地在丹穗面前?学舌:“人家都?夸我是个好男人。”
丹穗不扫兴,她捧场道:“不是好男人我才不嫁。”
韩乙越发?高兴,他趁机提条件:“那?你可别跟我念你的圣人言了,我不需要圣人的指点。”
丹穗斜他一眼,韩乙觉得有门,他笑笑,不穷追猛打,说?:“我下去操练了,有事你让飞雁去喊我。”
丹穗点头,“去吧。”
等韩乙走了,飞雁说?:“没?看出来,我二哥还挺有意思?。”
“是还不错。”丹穗承认,她想了想,幼儿启蒙之类的书对他来说?是无用,他二十多岁了,也不会去听那?些教导,毕竟她对圣人言能倒背如流也没?成为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她放弃了昨夜的执念。
“飞雁,你想不想跟我学圣贤书?”她问。
“我?”飞雁连连摆手,“我大字不识一个,学什么圣贤书,可别笑死?人。”
丹穗听出她的意思?,她不像韩乙一样瞧不起?书中?的道理,只是如大多数人一样,认为念书是一件极高贵的事,恐于接触。
“不识字也没?妨碍,你跟着我念,我教你背,再跟你解释每一句的意思?,重在理解。”丹穗说?,“我们就在屋里学,有什么笑人的,我不笑你。”
飞雁挠挠头,“那?……你不累啊?”
“我累了我知道歇,你让我一直睡,我也睡不着,不睡躺着发?愣又要想乱七八糟的事。”丹穗说?。
“那?行吧……我要准备啥吗?”飞雁很是忐忑。
“不用,我读一句,你读一句就行。”丹穗从最简单的三字经开始教。
就此,丹穗开始了白天教飞雁念书,晚上跟韩乙斗嘴的月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