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而去。
进了屋,我瞧见我爹坐在窗前。
他歪着个脑袋背对着我,莫名有几分痴傻的情态。
“爹?”我心有狐疑,走过去招呼他,却见我爹满脸呆滞,嘴巴还有流口水的架势,就跟个老年痴呆似的。
“爹?!”我连忙抬手扶住我爹,可他根本不理我。
我急得回头看向独孤权:“我爹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权道:“岳……”
“咳!”我一听他要说岳父,立马干咳一声。
独孤权一怔,委屈地改口道:“堡主服用、灵药后,全身伤势痊愈,但他……”独孤权曲起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了。”
纳伽大步走到我爹面前,先是抓起我爹的手腕把了把脉,接着又撑开我爹的上下眼皮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