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日起,他们每天按着我日了又日,日完了就会给我把脉,把完脉就会相互叹气感慨:“阿逊/逊宝/小霍怎么还没怀孕?”
怀你个头!
老子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你以为老子多了个逼就跟个女人一样会生崽吗?
我呸!
老子这口逼只是个多余的挂件。
日日夜夜挨操,我屄穴、后穴都满是淫液,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被鸡巴射得泥泞不堪。
我看了看我的逼。
哎……
武尊级别的武者就是耐操。
我都这么日夜挨操了,这逼居然还没肿。
我想找个借口让这群变态歇一天都办不到。
就这么不知道被囚禁奸淫了多久,某一日,玄鹤给我把脉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隔了会儿,他眉头舒展,又过了会儿,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被他搞得提心吊胆的。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这样磨磨唧唧地吓人啊!
“怎么了?”纳伽紧张道,“有情况?”
玄鹤点点头,又摇摇头,起身让开床边的位置,恍恍惚惚地道:“你过来把把脉,我不确定我把准了……”
我看他这副样子,心情更是提了起来。
莫非……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纳伽坐到床头给我把了会儿脉,神情也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隔了会儿,他起身让出位置,招招手道:“独孤权,你过来给逊宝把把脉,我不知道我把准了没有。”
我深感困惑,愈发提心吊胆。
难不成我真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话说我这些日子突然胃口好得很,有时候晚上还会被饿醒,这难道……是饿灵附体了?
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调用武气在周身运转了一圈儿,可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我正惊疑不定,独孤权已经把完了脉。
他也一脸恍恍惚惚的样子,如梦似幻地道:“我把出……阿逊、有喜脉。”
纳伽眼睛铮亮,上前抓住独孤权的肩膀,激动道:“我也是!逊宝果然怀上了!”
玄鹤大笑道:“没错吧?就是喜脉吧!我就知道我没弄错!”
我人都呆了。
啥?
在说啥?
我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
我操!
老子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阿逊,你别激动!”
“逊宝,你淡定一点,来,跟着我吸气、吐气,平复心情……”
老子平复你妈!
我是个男人!
男人!
老子怎么可能会怀孕?
我气得要命,目光扫到暗室里的陈设,我突然狠念骤生,起身就往床下冲。
老子要搞死这个孽种!
老子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肚子里揣个崽?
老子又不是女人!
我只是被老天爷开玩笑搞出了一个逼,可这又不代表说老子从此以后就是个会怀孕生崽的女人。
“小霍!”玄鹤一把拦住我,抓住我那只要往腹部上出掌的手,“你在干什么?你想杀了我们的孩子?”
“谁他妈跟你有孩子?”我气疯了,“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跟你有孩子?都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