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你们可能有点情感上的损失,可我的精神损失难道不更大吗?
我一个爷们被你们一个个操啊操的,还被你们仨在大庭广众之下轮奸,还被你们下各种淫毒。
我这是身体与心理都遭受到双重重大打击。
我好气。
可生气无济于事。
这仨在半空中操够了我,又把我按到地上操。
玄鹤坐在地上,抱着我从后操我的后穴。
纳伽欲求不满地指责道:“你这样搞,叫我跟独孤权往哪儿操?”
玄鹤跟我背贴胸膛,缓缓抱着我一抬一送的,让我的后穴慢慢碾磨他的鸡巴。
他漫不经心地瞟了纳伽一眼,嗤笑道:“你连淫毒都下了,还不知道趁机审问小霍吗?”
我心肝一颤。
啥意思?
怎么审问我?
玄鹤你这老狗什么时候修习了如此多的变态手段?
纳伽和独孤权都是一脸困惑的表情,显然也很茫然。
玄鹤嘚瑟又鄙夷地道:“你们都不看春宫艳书的吗?小霍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三个洞,他还有那么多个洞可以开发利用。”
什么洞?
哪儿来的洞?
我还在冥思苦想,可纳伽与独孤权都是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
我大感不妙,心底想要从玄鹤怀中挣脱,奈何身上只能任其摆布。
独孤权背后伸出一条腕粗的藤蔓,它在暗芒中渐渐变成一条极细极细的藤蔓。
接着,藤蔓到了我的鸡巴前,对准龟头顶端微微张开的马眼就往里钻。
呃……
不要进!
这种撒尿的地方怎么能被捅?
玄鹤在后面伸手扶住我的鸡巴,嗤笑道:“小霍你这是怕了?你背着我们脚踏多条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老子知道错了行不行?
就算说我骗你们感情,可你们也只是付出了几根鸡巴,老子付出的是逼和屁股啊!
说吃亏也是我吃亏,你们有什么好苦大仇深的?
藤蔓钻进马眼,沿着尿道越插越深。
鸡巴本来就已经硬了,现在尿道被这么一刺激,发胀发硬的感觉愈发强烈,不适感有,可快感也有。
马眼口甚至流出了涎液,真是好没气节的一根鸡巴!
啊呸呸呸!
是好豁达的一根鸡巴哪怕面对三个变态的逼问,老子的鸡巴也依旧独领风骚,这是大气度、大心胸。
老子这辈子就是要干大事的人!
别看我现在挨你们的操,等老子趁此机会攒够了武气,一气冲天突破至武神境界,老子自然能破除身上的所有标记、淫毒。
到时候,老子反手折腾你们一波,然后几脚踹掉你们。
大家从此江湖不见,看你们还闹腾个铲铲!
“说,除了我们、三个,你还、勾搭了谁?”独孤权一面逼问,一面催动藤蔓缓缓深入尿道。
我早被解了禁言术,只是先前一直被玄鹤拿大鸡巴插嘴才没法说话。
现在玄鹤的鸡巴虽然从我嘴里撤走了,可我整张嘴巴发麻,好像整个口腔都已经重塑成了玄鹤的鸡巴形状。
我一动嘴巴就酸疼无比,说个话都难,所以哪怕刚刚被插尿道也一直忍着没吭声。
可现在老子心头起火,忍无可忍地悲愤道:“没谁了!”
“你说没谁就没谁了?”纳伽边说边一巴掌扇在我的奶子上。
奶水飙到我脸上,热乎乎的,我颇感羞愤。
谁曾想,纳伽凑了过来,舔掉了我脸上沾染的奶水,糊了我满脸的口水。
我又羞